蟹子

不混圈 不吵架不撕逼的逻辑怪
什么cp都吃的杂食性冷淡写手
自称老绅士的暴躁老哥
马路杀手 一脚油门踩到底的老司机
写东西全凭心情和喜爱 你批评我我就骂你bu

【送客】吊桥效应(1)

吊桥效应 

#送客 

#刑侦pa 法医送葬人×刑警炎客 除法医学等硬核内容外其他皆为胡扯瞎掰随手私设 土下座式致歉 看个乐呵就完事了 不要太认真【已经失去了条条考究的梦想 变成私设咸鱼 私设果然还是快乐啊(感觉已经私设过多快成架空了 

#第一次写 性格和语气把握得不是很稳当 如有ooc敬请见谅

#所以说我为什么要写这么复杂的剧情 查完法医病理学我已经忘记我到底想写什么了

#惯例艾特亲友@叶落知秋 @gni阿啸阿啊啸 

#说到底我只想看他们打架枪战突突突啊怎么就emmmmmm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老实说,炎客对送葬人并没有什么好印象,刑侦一组,作为专责处理重案要案和高难度任务的一支队伍,组员虽说尚不达到个个身怀绝技的地步,倒也个个都是实战场出来,有经验够资历的警员,炎客对送葬人并不看好——尤其是听说对方是个法医之后。 

 

一组确实没有固定的法医,所有的材料都送检到司法鉴定中心,再由鉴定所的法医出具,照理说有一个固定的、能够随时随队出警的法医确实能够一定程度上提高工作效率,不过组长炎客与法医大抵是八字不合,不是对配来的法医百般挑剔就是法医自己递交辞呈,久而久之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依旧没有法医愿意到一组工作,而一组的效率也依旧长居榜首。 

 

用炎客自己的话来说,大多数业务熟练、经验丰富的法医往往长期坐镇解剖室,缺乏时时刻刻警惕的危机意识,而足够警惕的法医往往是刚参加工作的小年轻,总不够熟练,到底是专管重案的刑侦一组,要面对和承担的恶意总比想象中要多得多。 

 

有时候炎客只觉得不停试图给一组塞法医的顶头上司简直像个嫁不出去女儿而疯狂安排相亲并且愁秃了头的老父亲,尤其是现在——对方斩钉截铁地保证这已经是“队里能找到的最能打并且业务能力最强的”法医,也语重心长地嘱咐说“再给气跑就真的没有法医了”。 

 

“你好,我是今天到任的法医,代号送葬人。” 

 

送葬人,倒是很适合法医这个职业,不过要是没能力进一组就怕是要给自己送葬了。 

炎客毫不客气地如此想道,送葬人的表情依旧没有任何变化,连伸出的手姿势都没有半分变化,这家伙不会没看出来自己不待见他吧? 

 

“炎客。” 

 

炎客终究还是伸出了手,随便握了一下便别开头去,停尸间还有一具未凉透的尸体,炎客不太想在这种毫无营养的寒暄上浪费太多时间,好在对方也并不在意这一点,只一点头便匆匆赶往解剖室,至于是真的不在乎还是暗自记了仇——管他呢,这种事情从来不在炎客担心范围之内。 

 

“死者男性,死亡时间六小时,死因为颈动脉破裂所致失血性休克,致命伤位于颈左侧,系利器所致,切口整齐,推断凶器为解剖刀,已有可配对型号。” 

 

送葬人的工作效率倒是大大超乎炎客的预料——他现在抱着臂站在解剖台前,而送葬人甚至还未脱下防护服,浅金色的发丝一丝不苟地尽数拢进浅蓝色帽子里,一双蓝色的眼睛藏在护目镜之后,不知是不是炎客的错觉,有那么一瞬间,他竟觉得这双眸子泛着几分无机质的冰冷。 

 

“解剖刀?” 

 

“是的,就实验情况来看,该型号解剖刀片最为接近——另外,尸检报告已经放在您的桌面上, 

供您随时查阅。” 

 

送葬人指了指托盘中未开封的一次性刀片,他用了敬语,却似乎并没有起到该有的效果,毫无情感波动的语句与时不时出现的专业术语让他看起来似乎……缺了人情味,他在报告尸检结果时像是在毫无感情地朗读,但实际上他的手中并没有任何参考资料,这样的他更像是执行任务的机械——打个比方,就好比角落里那台离心机,稳定转速,按部就班且绝不出丝毫差错。 

 

管他呢,这也不在炎客的担心范围内。 

 

“需要补充的是,根据创口角度与深浅,可推断犯罪嫌疑人身高与死者相近,惯用手为右手,且具有一定生理学基础,考虑曾接受相关高等教育或职业杀手的可能性。” 

 

“演示给我看。” 

 

炎客扫了一眼托盘里的刀片,随手拿起另一边的解剖刀递过去,送葬人抬头看了一眼炎客,接过银色刀柄,刀片被卸下掉进垃圾桶。 

 

“需要您转过身去。” 

 

送葬人开口,炎客便依言转身,两个人之间有一段距离,炎客听着逐渐靠近的脚步声,下意识去预判对方合适会出手,肌肉不自觉绷紧,送葬人停了下来,有多近?炎客的直觉告诉他对方离得并不远,绷紧的神经让他像只蓄力的豹,送葬人那边却没了动静。 

 

这家伙,在打什么主意? 

 

没等炎客反应过来,送葬人的速度再次超过炎客的判断,冰凉的金属蹭过颈侧,温热的喉结贴上同样冰凉的防护服,炎客随着对方的力度向后靠去,未曾多想便抬肘狠狠向后顶去,听见一声闷哼才后知后觉对方实打实吃下这记几乎用上全力的肘击,肌肉的记忆远比思维迅速,第二记手刀向对方劈过去,炎客随着力道侧身,随后他听见金属物落地敲击地板的声音,手腕被捉住,恰到好处的力道不至于让他再起什么过激反应,那双冷色调的眼睛依旧波澜不惊。 

 

“抱歉。” 

 

淡漠到几乎不含任何感情的语句和注视让炎客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感觉——多年以来的经验和直觉让他在判断他人情绪方面早就游刃有余,但就在现在,面对送葬人缺乏情感起伏到近乎冷漠的一声致歉时,敏锐如同食物链顶端猎食者对鲜血的捕捉一般极致到近乎本能的预判第一次失去效果,前提还是他已经知道对方并不按常理出牌。 

 

而未等炎客再说些什么,送葬人便已松了手,弯腰去捡地上的解剖刀柄,炎客回神,对方已经背过身去,把解剖刀放回原本的位置。 

 

“接下来我需要一些时间进行清洁、消毒和整理工作,需要确认的是,现在离下班还有半小时左右的时间,今天有加班的任务吗?” 

 

积极加班的家伙,炎客还是头一回见。 

 

“之前的几个死者,你也一起把资料整理好吧。” 

 

“好的。” 

 

炎客走出解剖室的时候只听见清洗器械和解剖台时的水声,整理资料不过是随口一提,之前的几个死者的尸检报告其实早就递交到位,炎客对这位新来的法医并没有什么期待,说成是下马威也好,杀威棍也罢,无论对方是否完成,总之不会有坏处。 

 

这个小小的插曲并没有令炎客对送葬人有什么很大的改观,不过对于送葬人的实力,炎客确实有了初步的认知,业务能力确实过关,至于打架,姑且算是“能打”吧。 

 

不过完全无法从对方的行为来推测对方的想法或者性格,这一事实着实令人有些不爽。 

 

算了,管他呢,反正,仅仅只是个法医而已。 

 

炎客想着,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已经快到下班的时间,准备回家的同僚已经开始收拾东西。 

 

“你今天还在局里睡?新法医怎么样?等等,你是从解剖室那边过来的对吧?” 

 

迎面走过来的顶头上司看见他,相当热情地凑上来,朝他扬扬眉毛,语气里都露出几分八卦的味道。 

 

“……我说,你不会是给我找了个机器吧?” 

 

“什么?什么机器?” 

 

“……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他的情况。” 

 

“怎么不知道,人家当年可是公安大学成绩最好的毕业生,各单位都抢着要呢,这次要不是凯尔希教授出面安排,都抢不过来……哎,总之真的是能给你弄来的最好的了,你自己看着办吧,再气跑就真没了,到时候单指着司法鉴定中心,效率绝对没这位高,你先回,我也有事要做,改天聊,啊。” 

 

上司伸手拍了拍炎客的肩膀,行色匆匆地与他擦肩而过,只剩下炎客留在原地,这向来按时上下班的上司突然急着去办事,那是保准没什么好事发生。 

 

不在自己能力范围内的事情炎客也懒得管,上司的事就让他自己烦去吧,炎客也懒得思考对方究竟是真不知道还是装傻充愣,反正现在去思考这些也并没有什么意义。 

 

回到办公室,门已经锁了,不过熟悉他的同事给他留了灯,他摸出钥匙开了门,坐回自己的座位去整理在桌面铺开的卷宗。 

 

放在最上层的当然是送葬人递交过来的尸检报告,·炎客打开,印刷的铅字入眼,尽是专业术语与不掺杂情感的语句,与刚才送葬人的汇报并无二致,在报告的最后,炎客看见了用钢笔签着字迹刚劲的签名和红色的印章。 

 

炎客把几分尸检报告放在一起,死者之间毫无关联,案件被如此串联是因为犯罪嫌疑人作案手法的相似——不同法医经手尸检的几具尸体死因出奇地一致,连致命伤的特征都大同小异。 

 

大概是思考的时候过于入神,炎客一抬头就看见无声站在自己面前的送葬人,着实吓了一跳。 

 

“你……整理好了?” 

 

“是的,根据对之前的几份尸检报告对比分析,犯罪嫌疑人为职业杀手的可能性较大。” 

 

“哦?说说你的判断。” 

 

老实说作出这一判断并不困难,尤其是对于比较有资历的警员来说——纵使不看之前的死者,一刀划开颈动脉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何况,除却死者挣扎打斗留下的痕迹与脖颈的致命伤,再无别的创伤——如若不是没有机会再下刀,便是没有必要再下刀,而后者往往是因为犯罪嫌疑人对自己的水准有足够的信心,在这个案子里,能够准确找到血管、一刀划开肌肉组织、片刻之间取人性命的家伙总不至于被喷出来的血吓呆了动弹不得最后落荒而逃。 

 

但如果加上之前的几位死者——那确实不那么好作出如此判断,犯罪嫌疑人相当狡猾,第一具尸体的案发现场一片狼藉,脖颈处的伤痕亦是杂乱无章,而到最近的一具,现场显然被刻意收拾整理过,致命伤也显得干净利落。 

 

手段逐渐熟练,心境逐渐稳定,而死者之间毫无关联,如果判断失误,一旦当成是无差别作案,怕是要走不少弯路,甚至导致案件陷入无法解决的地步。 

 

炎客自然没有上当——尽管犯罪嫌疑人玩了些小把戏,但仅仅只是用更多的伤口和一片混乱的现场来制造假象无论如何都掩饰不了致命伤口特征的高度一致——从这方面来说炎客倒是能理解顶头上司想塞一个固定法医过来的心情,如果所有尸体的鉴定法医是同一位的话,发现这种情况是必然的——只有惯犯才会有所谓的固定习惯,况且,现实不是教科书,过于典型案例本身就应当引起怀疑和重视,第一次犯罪现场虽然凌乱却没有留下任何有用的线索,一次可以称作幸运,而重复出现第二次、第三次,那绝对、绝对不会是偶然。 

 

“第一具尸体,有部分伤口无生活反应,由此推断,为死后创伤,激情杀人,而首次作案,在确认死者死亡后,除却有特殊情况,如恶意损毁尸体,一般不会再进行其他伤害,结合后续案情,在确认死者死亡后进行伤害,并非是特殊情况。另外,尽管犯罪嫌疑人试图进行掩饰,真正致命的伤口仅有一处,且特征相似。” 

 

“不错的推理,好了,你可以回家了。” 

 

“好的,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联系我。” 

 

“凌晨加班或者叫过来通宵也行?” 

 

“是的。” 

 

“你倒是敬业……行了,快回吧。” 

 

“职责所在。那么,明天见。” 

 

 

 

 

 

 

 

 


评论(2)
热度(48)
© 蟹子 | Powered by LOFTER